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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绝谷医隐(1)

林峰的神志竟渐渐变得模糊,他只知道是絮随风背着他在跑,身体就像腾云驾雾一般,他还似乎记得,宗定邦也在他的身边,可是后来他却完全失去了知觉,他体内的真气虚弱至极,而且山魈那两只手掌印上去,绝不是好玩的,刚才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与魔气的支持才能够跑出那么远,而此时几乎是完全瘫软。

絮随风背着沉重的林峰尽在山林中打转,他知道黑白无常不是易与之辈,刚才自己只不过借着侥幸与出其不意,险险地救下林峰,否则,恐怕连自身都会陷入那种挨打的局面,不过最麻烦的是林峰的血流未止,虽然逃过了黑白无常的视线却逃不过对方顺血迹的追踪。

“前辈,我们要找个隐秘地方为林兄疗伤,否则恐怕林兄会因失血加上重创而亡。”宗定邦望着林峰血肉模糊的身子担心地道。

“******,天妖教的箭真毒,居然连箭杆也做出刃口来,真是阴毒。”宗大骂骂咧咧地道。

“的确很阴,这似乎是专为对付林少侠而制的箭一般,这种箭想要射中目标并不易,但用来设伏却是又方便又阴险,奶奶的,这‘天妖教’也真是可怕。”宗大身后的大汉附和道。

“呸!‘天妖教’算个狗屁,这么多人来对付林少侠一个人,最后还不是落个损兵折将、灰头土脸的下场?”宗定邦身边的方脸大汉不屑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让黑白无常追上的,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们负责引开黑白无常的追踪,唉,还是不行!”絮随风有些苦恼地道。

“怎么不行?”宗定邦惊异地问道。

“噌噌噌!”一簇干枯的茅草中传来一阵野兽奔跑的声音。

絮随风心头一喜,道:“有了,你们赶快把那只小兽给逮住。”

宗定邦几人一愣,听那“噌噌噌”的声音由远而近,经絮随风这样一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几个身形立刻向那奔跑的小兽扑去。

“喳”的一声,那小兽似乎觉察到了危机,立刻定身,然后“噌噌”地向右侧飞跑。

但四名好手岂是这样没用,只几个起伏,宗定邦便低叫道:“是只兔子!”

“我们分开走,你用兔子血引开黑白无常,若还是不行,只能怨他命该如此。”絮随风果然而坚决地道。

“那好,前辈要小心呀!”宗定邦颔首道。

“你们也要小心,千万别与他们正面交锋。”絮随风叮嘱道,说完放下身上的林峰,以背上的蓑衣一裹,向山坡下的松林中跃去。

“走——”宗定邦一声低喝。

林峰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淡雅的面孔,然后是屋顶上的茅草。

“公子醒啦!”声音很轻柔,有一丝欣喜,正是坐于林峰身旁的那清秀淡雅的姑娘。

林峰移了移那依然有些晕乎乎的头,低声问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伸出那纤细的玉手按了按林峰的额头,沉吟了一会儿道:“嗯,还有些烧,你再休息一天便会好些。”

“姑娘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林峰有些虚弱地道。

姑娘温柔地望了林峰一眼,淡淡地笑道:“这里是‘回春谷’,是絮伯伯把你送过来的,你这人也真是怪异,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如此快便醒过来了。”

“我在这儿躺了多长时间?”林峰依然很虚弱地问道。

“已躺了几个时辰,不过你因失血过多,体内毒针刚清理,可能要在这里休息三四天才能够复原。”姑娘温柔地答道。

“絮前辈呢?”林峰轻声问道。

“絮伯伯有事已经走了,叫你在这儿好好养伤,你就安心地养伤吧!”姑娘像母亲一般轻柔地为林峰拉好被子道。

林峰心中一阵感动,缓缓地吸了口气,道:“敢问姑娘芳名?”

“你叫我洁琼好啦。对了,我去把药端进来。”姑娘站起来道,说完莲步轻移,走了出去。

林峰缓缓地扭过头,发现短刃、“柳眉儿”全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不由得想起了藏在朱家镇的“秘录”,他以超人的记忆,将之背诵在心里,此刻正好来思索修习一下,同时脑中把与黑白无常在酒肆的一战从头至尾思索一遍,这是他每一次动手之后必须做的事,这或许是在杜家偷看武学所留传下来的习惯而已。

他已经很习惯思索,他想若要在江湖中打出一块天地,凭这点微末之技是绝对不行的,因此他要使自己变得充实,尽快提高武功。

秘录中的一招一式,又在脑中上演,结合这几次的拼斗经验,他不住揣摩那些招式的精义。

岳阳门陷入一片至哀之中,早有人将刁龙的死讯以飞鸽传书报告了回来。

岳阳门并不是一个很小的组织,在江湖中可算列入前十位的大派,八百里洞庭湖为岳阳门提供了辽阔的发展天地。

在各大门派中,水上发展的只有青龙帮与岳阳门和黄河帮,青龙帮与岳阳门在长江水域,黄河帮却是以黄河为发展基地,其中岳阳门水陆两路发展都很有潜力,六大长老十大舵主,使岳阳门的势力在湘、鄂、赣、两广都有所发展。

此时六位长老、十位舵主都尽数赶向总坛岳阳,为死去的刁龙致哀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却是门主之位所归何人,没有人不想控制这如此庞大的机构,没有人不想坐上这个职位。

六大长老是最先聚于总坛,他们并未分散得很远,很快便已赶了回来。

入黑,岳阳门大门口并排走出几人,这是刚开完长老会,正返回自己行庄的权豹、吴青峰及他们下属。

权豹的块头很大,五十许,一脸沧桑掩不住剽悍之气,浓眉大目,方耳阔嘴,不英武,但却看得出霸气凛然,江湖中有“水中猛豹”之称。

吴青峰相比之下却显得消瘦了很多,如刀削般的脸上,其沧桑之气掩不住斑斑黑点的麻子,眉目细长,颧骨高耸衬得鼻梁有些塌陷,但几缕美髯却搭配得颇有仙风道骨之气。

权豹脸色很不好,像是刚才受了气的样子。

“权长老在会上所说的确不错,我们怎能让掌门令牌落在外人之手,谁知道他是否是暗害门主之人?令牌落在这样的人手中,只会为本门增添很多危险,我们作为长老岂能袖手不管。”吴青峰说起话来自有一种慷慨激昂之气。

“可笑,费长老他们却毫不以为然,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权豹冷笑道。

“二位舵主在明天、后天将相继赶回,到时候,我们可以让他们作出决定,我就不相信费长老他们能够逆众而行。”吴青峰有些不满地道。

“哼,没用的,十位舵主,至少有六位是站在费长老那边,听小姐的吩咐,而小姐却始终是站在费长老那一边,说白了,我们只不过是外人而已!”权豹苦笑道。

吴青峰的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可我们也是靠自己的本领拼打上来的,这岳阳门也应属于我们,岳阳门的兴衰成败,我们也要担负起一部分责任,权长老难道会眼睁睁地看着本门的前程毁于一旦吗?”

权豹愣了愣,无奈地道:“那有什么办法,吴长老有什么高见吗?若真的能挽回本门这一劫,我怎样也会支持。”

吴青峰眼珠一转,不由得暗骂一声“老狐狸”,但还是沉声应道:“难道权兄就没有想到将令牌拿回来由长老会处理?”

权豹这次丝毫没有犹豫地激昂道:“当然想过,可是我独自行动,岂不会让人猜疑说我有夺掌门之位之心,我权豹虽然自认不是这种卑鄙小人,但人言可畏,也不想趟这样的混水。”

吴青峰顿了一顿,道:“若我愿意支持权长老的行动,那又如何呢?”

权豹突然刹住脚步,大眼中精芒暴射地望着吴青峰。

吴青峰丝毫没有示弱,细长的眼睛,露出比刀更锋利的精光,毫不回避地迎上权豹的目光。

“哈哈哈,吴长老,权豹今日谢谢你的支持,走,到风雨园去,权豹与你把酒夜话。”权豹立刻打了个哈哈笑道,同时伸出右手。

“好!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吴青峰也伸出右手握住权豹的右手笑道。

“谢谢!”林峰真心地表达了谢意,嘴中还留着中药那浓浓的苦味。

“扑哧!”付洁琼不由得掩口一笑。

林峰不由得一阵错愕,奇问道:“洁琼姑娘笑什么?”

洁琼温柔地掏出一张洁白手绢,轻柔地擦拭着林峰的嘴角。

林峰这才明白,在心头不由得升起了一片温暖,心神又不由得一阵黯然,想着失去的双亲,眼神中露出伤感的神色。

“公子怎么了?”付洁琼轻声问道。

“我娘在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就是这样照顾我的。”林峰悠然神往地道。

付洁琼脸色一阵绯红,也不由得黯然神伤。

林峰立刻会意,歉意地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没关系,公子的家在哪里呢?”付洁琼立刻转换话题问道。

林峰又愣了一愣,苦涩地笑了笑,伤感地道:“家?十年前我便没有了家,父亲在我三岁那年便积劳成疾,抛开母亲和我,独自去了。六岁时,母亲也因郁郁成病,离我而去。我从那时候便没有了家,离开那破败的草棚,住进村里一大户人家,放牛、扫地、劈柴什么杂活我都干过,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可以任意欺负的孤儿,是一个可以泄愤出气的工具,是一个只为一天两顿饭而活的躯壳,也是在那时我警告自己,你一定要有出息,你同样是父母养出来的,没有理由比人差,我经常打架,已经有意识地去锻炼自己。后来,我得到了那富人的欣赏,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从十岁起,他便从来没有罚过我,同龄人中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他教我识字,教我算账,他一家人对我都不坏,但我知道,那绝不是我的家,那只是对一个人的怜悯。十三岁那年我便被他推荐到当今武林地位超然的‘五魁门’中当仆人,当时我们一起去的有五人,却只有我被录用了,从那以后我一直是仆人,这在别人的眼中或许是荣幸,但对我来说,始终是被人呼来喝去的下人,那里并不是我的家,我也没资格当‘五魁门’是个家。前几天我从‘五魁门’出来了,那里不应该是我呆一生的地方,因此我便成了浪子,没有家,或许可以说家便在我心里。”林峰神情无比的落寞。

“洁琼姑娘,你哭了?对不起,我本不想对任何人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特别亲切,不由得便讲了出来。”林峰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没事,对不起,是我不该勾起你的伤心事!”付洁琼立刻掏出手绢,转过头去擦干脸颊的泪水道。

“洁琼姑娘,你和絮前辈很熟吗?”林峰转开那伤感的话题道。

“絮伯伯和我父亲是忘年之交,所以我便认识了。”付洁琼恢复常态道。

“令尊大人呢?想必他也是一位前辈高人。”林峰问道。

“我父亲江湖人称他为医隐者,因为你体内刚被淬过剧毒的金针射入,虽然你身体特异,可以不畏毒,但因为失血过多难免会留下后遗症,要彻底治好还少两味药,因此,他便在你昏迷之时上山采药去了,这会儿大概也该回来了。”付洁琼提到自己的父亲,脸上不由得显出无比的仰慕。

“原来令尊便是医隐者付春雷神医,我曾多次听人说过,江湖中若论医道之精,付神医算此行之骄子,却没想到我林峰初出江湖才几天,便会遇到如此奇人,真是三生有幸。”

“你的体质真是十分奇特,我爹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样体质的病人,伤口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全愈合,不留下任何疤痕,这是目前任何金创药都无法办到的,而你却自然地办到了,而你的血液更是奇怪,刚流出来的血似乎还含有很多特别的功能,可是只过一会儿便与普通的鲜血无异,真是怪异莫名。”付洁琼禁不住叽叽喳喳地讲起发生在林峰自己身上的怪事来。

“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林峰一阵苦笑道。

“吱呀!”一名纤瘦的中年人推门而入,摘下头顶的斗笠,取下背上的药篓,扭过头来望了林峰一眼。

“爹,你回来啦!”付洁琼像小鸟一样蹦了过去,和刚才那种温柔竟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气质,林峰不由得呆了一呆。

“多谢前辈相救之恩,林峰不便起身相谢,望前辈见谅!”林峰躺在床上感激地道。

付春雷露出一脸慈祥的笑意道:“少侠醒了便好,不必拘于礼节,要谢还得谢絮大哥!”旋又转头对付洁琼笑道:“看你这样子,哪有一点女儿家的羞涩,不怕人家少侠见笑!”

付洁琼脸”刷”地一下红了,一把挽住付春雷的手臂不依道:“爹呀,你总是取笑女儿,以后女儿不去给你酿酒啦。”

“哦,琼儿乖,是爹不好,行了吧,别生气。”付春雷立刻软化了,抚着付洁琼的秀发笑道。

“本来就是爹爹不对嘛,还要用‘行了吧’,好像女儿冤枉了你一般。”付洁琼依然不依道。

“哦,女儿没冤枉我,完全是我的错,别生气,啊!”付春雷无奈地道。

林峰见到这样和睦的场面,不由得又是感动,又是黯然。

付春雷大步来到床边,亲切地问道:“少侠,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林峰感激地道。

付春雷伸出那看似有些黑瘦,但却又不失细腻的手,拿出林峰放于被内的左手,伸出两指轻轻地搭在脉门之上。

稍顷,付春雷平和地道:“这‘六阳煞阴掌’真是厉害异常,少侠三阴焦脉、少阴心包经、少阴脾经俱被震伤,几欲断开,若非少侠体质特异,各经脉内全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又及时服食道教圣药‘回天补气丸’,恐怕少侠此刻已经成了废人。”

林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一旁的付洁琼也惊异莫名。

林峰从腰囊中取出一个瓷瓶惊异地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圣药‘回天补气丸’?”

付春雷也一惊,立刻接过瓷瓶,拧开瓶盖,嗅了一嗅,答道:“不错,这正是道教圣药‘回天补气丸’,我还以为是絮大哥给你服食的,却想不到原来是你有这样的圣药。”

“晚辈也不知道这就是‘回天补气丸’,只知是道教疗伤圣药,在受伤后一口气吃下五颗,真是浪费!”林峰有点可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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