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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多情总是无情误

司马令突然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姑娘乱七八槽的骂了一通,有点感到莫名其妙,而且骂的不知是些什么,什么好大喜功,飞扬跋扈等等,这是那跟那里。

司马令有点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当然他不能跟女孩子一般见识,也没有理她,抱着司徒在野的身子向峰下走去。

那女孩子不依不饶的在他身后嚷嚷道:“喂,冷血剑客你去哪里?哎……哎,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很显然那女孩子紧跟在后面。

司马令身法加快,没过了多久就到了山下,环顾四周,挑了一块青山绿水的地方,将司徒在野掩埋,毕竟‘神飘’做了他十几天的师父,这十几日使司马令受益匪浅。刚才与楚傲天较量,他没有想到楚傲天的功夫精进如此,让自己在千招之内没有得到半点便宜,到底是不是内心就不想杀了以前的这位义弟而手下留情?还是他的剑法已经直追自己与自己不相上下,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不得已才使出‘神飘’传授的绝顶轻功才将楚傲天制服,那种轻功加上自己剑法浑天的感觉极为流畅,连他自己也感到身法与剑法的合一后的那种如梦幻般的神影仙踪,但是,眼前埋在土里的这位老人却再也看不到了。

将司徒在野的坟头上立了一块木碑,没有纸钱,就将白桦树皮剥下,在老人坟前点燃,拜了几拜,但见缕缕浓烟直向天空飘去,司马令呆呆的看着向上飘散的浓烟,就感到自己的人生就象这烟一般的飘忽不定,只有随着风慢慢的变入尘埃落地。内心的凄苦与日俱增,他不知道该相信谁,该信任谁,就连自己的义弟为了一个女人就轻易的背叛了自己。

想到了楚傲天就想到了韩天演兄弟,想起在辽东的时候,当时韩天演指着一处山说名叫‘呼义山’说到了老了在那里养老义居,心里不由得有些温暖。心想,过几天找到了青袍客与豹子后带他们一起去辽东生活岂不很好?远离这腥风血雨的武林……

就在司马令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司马令一回头就看到那个姑娘气喘吁吁的来到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本姑娘一直在你身后叫你停下,你反而跑得跟兔子似的飞快……你快累死本姑娘拉。”说着,一下子就坐在司马令的旁边。

司马令没有理他,随手将身边的白桦树皮扔在火堆里烧化,起身拿起那柄剑就要走。那姑娘一看就急了,言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哪?我追了你半天都累成这样了,你简直是个……是个什么来着?嗯……嗯,是个,你说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来着?”司马令听着她莫名其妙的言语,就觉得这姑娘有些不可思议,疯疯癫癫不知所以,他深深知道女人难缠,不想再惹不必要的麻烦,也就不再理会她,运起轻功,身子突然象离弦的箭霎时无影无踪。

下的山来,走了大约有二十里来到了江州城,感到肚子很饿,找了一家酒肆要了一斤牛肉,一只肥鸡,打了三角酒,慢慢的喝了起来。江州城里非常的热闹,川流不息的人们来来往往,在酒肆的前面转弯有一片很大的开阔地,有一个艺班正在那里表演卖艺,围观的人们很多,不时的传来喝彩声。酒肆内的酒客有很多随着叫好声出去观看,想必是有很好的绝活好看。司马令一向心如止水,而且不喜热闹,丝毫没有动足的意思。这时,司马令的眉头一皱,只见酒肆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在山上碰到的姑娘。

那姑娘进得酒肆,看样子好似疲惫不堪的样子,就象瘫倒在凳子上一般,一张俊俏的脸上污垢重叠,身子就象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模样浑身是泥。少时,她一眼就发现了司马令坐在墙角的一张桌上,就一下子来了精神,脸上顿时笑的如同开花的石榴一般,虽然面目污浊不堪但也掩饰不住她的美貌。她美目含怒,径直向司马令走了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盯着司马令面含嗔怒。

司马令只顾端酒自饮,不愿惹她。自从认识了婉儿跟卉易娘以后,她就感到女人这事物招惹不得……不然心里会很麻烦。那姑娘见司马令不愿意抬头看自己,不禁的大怒,伸手掰下一只鸡腿塞在自己的嘴里大口的吃了起来。

司马令颇感诧异,这姑娘怎么好没由来,不经主人同意就拿起别人的东西吃,毕竟是个女孩家家的,道:“这位姑娘,这是在下的食物,你可以去重新要过。”不说则已,这一说,那姑娘火冒三丈,带着哭腔大声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为了追你,本姑娘掉进了沼泽,差点害得我没了性命,你这样待我,我我……吃你只鸡腿有什么不妥?我饿了你知道不知道?”

司马令一怔,没想到她是一路追自己下来,自己又不认识她,她这是为何?看这姑娘语无伦次,说不清楚,就说道:“这位姑娘,你可以坐到旁边的桌子上,要一桌菜肴好好的吃,何必要来捣扰在下?”

那姑娘杏目一瞪,道:“我没钱啦!因为追你,害的姑娘身上的银两全部丢失,你……你得赔我……”

司马令无奈,遇上这不讲理的姑娘也没有办法,微微一笑,伸手掏出十两纹银放在桌上,道:“这些银两够赔你丢失的钱财了吧?”言外之言就是让她拿了银子,尽快离开这张桌子。没想到那姑娘看着桌上的银两,呜呜的哭了起来,两行泪水将脸上的污垢冲去,两道白皙的印痕挂在脸上,反而更显得滑稽可笑,就象一个黑无常。哭了片刻,就听她说道:“你你……你把我当成要饭化子?我跟你到这里就是图你的钱财?你好没有良心……”

司马令听到他这般言语,有些不知头脑。这时,外面又传来轰天般的喝彩声,那姑娘一听就止住了泪跑了出去,不一会又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脸上显得十分的兴奋,说道:“小刺猬,外面的表演可精彩啦,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司马令一愣神,怎么自己的名字突然间变成了小刺猬?顿觉这姑娘放肆,冷着脸说道:“在下名字不是小刺猬,在下名叫司马令。”

“呵呵,你终于自己说出名字啦!呵呵,原来你叫司马令啊?”

司马令知道这姑娘是在调笑自己,在栖霞山上与楚傲天交手人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这个姑娘也在场,足足说明她明知故问。

只见这姑娘又笑嘻嘻的说道:“好啦,你亲口告诉我你的名字啦,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啊?我可以告诉你啊。”

知道着了她的道,司马令冷冷的说道:“萍水相逢,不敢相探。”

那姑娘杏目微怒,转而又笑嘻嘻的说道:“你不想知道也没有关系啦,我们到外面去看看那表演吧,好看得很。”

司马令呷了一口酒,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见此状,就见那姑娘厥起了嘴,气呼呼的转身出去,就听得外面喝彩声又轰天般的响起,不一会就听到了吵闹争执声,听声音,很显然是那姑娘不知道与谁争闹起来,紧接着就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在吵吵闹闹中一大群人就拥入了酒肆,那姑娘被人紧紧的看着,其中有一人说道:“那位是你的兄长?”那姑娘向着司马令努努嘴,那人就来到了司马令面前,说道:“这位老兄,你家妹子把我们戏班的吃饭的家伙全部砸碎了,你看这事怎么办?小的们就是依靠这些家什吃饭的呀。”

司马令一愣,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那姑娘因自己不理会她,所以干脆来了借机闹事,把自己拖在里面。当下说道:“在下没有什么妹子,请各位不要相信别人所说,既然闹事砸了你们的家伙什,你们可以报官治罪,在下不认得这位姑娘。”

众人微感诧异,那姑娘砸了东西以后,争执了一会就说要双倍赔偿戏班的全部损失,不过自己没有钱,全部在哥哥的身上,哥哥就在旁边这座酒肆里吃酒,就领着他们来到酒肆问司马令索赔。

一言之下,众人无奈,那人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只能把她送官……”

那姑娘急了,就冲着司马令呜呜的哭了起来说道:“大哥,你不能这样啊,就因为小妹从小惹你生气,你就不认我了?爹妈死的时候让你好好的照顾我,你却因为一件小事就不要我了,父母留下了许多钱财,可是你不能为了想讨个媳妇,独吞了那笔银两啊?呜呜,我命好苦,你正好把我送官,你就名正言顺的吞了父母留下的钱财,你们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哥哥吗?”说完就赖在司马令跟前不依不饶的大哭起来。

有一位书生般模样的客人见状,知道这小姑娘一进来就跟司马令在一起争吵,好像听到什么银两之事,觉得可能是因为争家产什么的,不由得说道:“这位客官,在下见这位姑娘一进来,就跟你在一起,你怎能说是不认得她?毕竟是自己的妹子,何必因为一些银两就断绝了骨肉之亲……”

其他人一听此言,颇有微词,有些不明事理的人七言八语的在那里指责司马令,说他怜惜钱财,置骨肉之亲于不顾,真乃猪狗不如,缺乏人性。

司马令被无端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侧脸看那姑娘脸上颇有得意之色,无奈,被人群围在这里,周身如遭针刺一般,如果是换了场合不是这样的缘由,他冷血剑客那里容得这般羞辱,可是眼前人群里是许多看热闹的好事的一帮村妇,脸上挂着愤怒,大有他要不认这个妹妹决不与他甘休的意思,自己总不能拔剑面对这些妇女吧,想到这里只好息事宁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众人见他服软,更觉得那姑娘说的是真的,总觉得自己是在主张正义。

那姑娘一边抽泣抹泪,一边说道:“大哥,这锭银两不够,我把人家的东西全砸了,得赔偿五十两银子呢。”

众人一听,顿觉得这姑娘有点不可理喻,这桌上的一锭银子足够赔偿戏班的家伙什,那里有不拿自己钱财当回事,偏偏要拿着银子多与外人?

那戏班的首领看到桌上的银两说道:“够拉,够拉,要不了这许多,姑娘不要再逼你的兄长啦。”

没想到那姑娘说道:“难道你想让本姑娘说话不算数?不行,我说赔你五十两就是五十两,一两也不能少,我大哥的银两很多的拉。”说完眼睛盯着司马令。

众人总觉得这姑娘失心疯了,白花花的银子虽然是他们父母留给他兄妹二人的,可毕竟是自己家的钱财,这样闹的哥哥拿银两赔了别人,自己也拿不到,岂不是便宜了外人?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司马令伸手掏出两锭二十两的大银撂在桌上,起身就出了酒肆。听得身后那些人的惊奇声,司马令冷冷的一笑,心想:“银子已经赔足,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为了摆脱那女子,司马令不在城内歇脚,径直向城外走去。出城不到五里,就听着身后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叫喊声,司马令头也不回,展开轻身功夫,霎时那女子的声音就远远的落在身后。急奔数十里后,知道那女子已追不上自己,就坐在一株大树下歇息。看着手中的‘青釭’宝剑,想起婉儿与楚傲天的那神情,内心一阵的神伤,大哥所赠的兵刃虽然复得,然而从内心剥离的那份牵挂已远远的离开了他。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大路上烟尘滚滚,约有数百官兵狼狈不堪,衣甲不整的走过。目前,与辽国已经和好,想必是与义军交战不利,败退了下来。看那些官兵一个个垂头丧气,有的倒拖着旗帜,有的手中连兵刃也没有,可能是败的很惨。心中一下子想起了义军首领刘开辉,不知这帮官兵是否与刘开辉交战所败,如果是刘开辉已经到了附近,说不定能打听到青爷爷与豹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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