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友两一路悠闲自在的晃到了食堂。
“诶……诶!同学!”不知道在喊谁,但声音挺耳熟的。
严友两很给面子的看了一眼。
哦是同班的男生们。
如意和张明礼。
严友两发现二人的名字自己都叫的上来,夸了自己一声记性不错。
是张明礼在喊自己。
“我们在排队呢!到这里来!”张明礼见严友两看到了自己,指了指自己的位置。
严友两估摸着,这男生恐怕没想起来自己的名字。刚准备摆手拒绝,就听见如意说,
“严同学,这排队的这么多,不用客气的。”
严友两看了长长的一条队,点了点头。
严友两这辈子也没怎么插过队,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窘迫。
“我叫张明礼,你好。”张明礼就在前面,觉得气氛尴尬,自我介绍到。
我知道你叫这名,你说我叫啥名儿?
“严友两。排队谢谢你们了。”严友两笑的甜美。
张明礼有点微怔。
眼前的少女头发松松散散的用一根皮筋绑住,眼睛弯弯,脸上没有化妆品的修饰,不经雕琢的美。
张明礼不得不回想起那天来。
谁知道这姑娘纯白的外衣剥开居然是黑的呢。
“到你了喂!张明礼!”在一边等的如意喊到。
“哦!哦!”张明礼清醒过来,买了需要的早饭,末了,“需要等你吗?”
“不了,谢谢。”严友两和他们告了别,回头买早饭了。
于是,严友两与张明礼的第一次交流,就这样,结束了。
严友两:很普通的一个男生
张明礼:切开是黑的的女生
班级。
严友两又晃悠,也没迟到。
把早饭给了嗷嗷待哺三人组,坐在座位上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为了赶紧逃……谁会来这个大学……
樟子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从今天开始,每人轮当一次班长,直到全部人当完,我再决定人选。”
“从你开始。”指了第一个同学
“一会班长带着人去楼下领军训服,明天军训。”说完就跑了。
转眼,军训第一天。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教官薛城。”
男人一米九的个子,皮肤是小麦色,一咧嘴就是一口大白牙。
啊,熟人。
啊,该死的命运。
啊,膝盖被什么射中了呢。
薛城没看见严友两,他现在在对着名单念名字。
“苏自?”
“在。”
“王青叶?”
“在……”
“声音大一点。”
“在!”
“严友两……严友两??”本来很普通,第二句声音突然拔高了。
“嗯。”严友两举了举手。
“啊!真是你!你…你哥不是说…”薛城突然意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算了,继续点名。”
大家莫名其妙的看严友两,严友两耸耸肩。
说来话长啊……
严友两的家事……十分复杂。
在严友两三岁的时候,严友两的父母就离婚了,父母倆打了好久官司,都在推脱严友两的抚养权,最后严友两被判给父亲周强。周强当初清清白白入赘严家,现在也身无分文被赶出来。周强心里不服,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向严友两母亲严悠要生活费,严悠轻飘飘的甩出收养证明,说孩子是双方自愿收养的,名字也签的是你周强的名字,钱可以给,但每月只有一千,而且和你周强没有一分关系。从此母女情分就在这一千块钱上。
周强带着年仅四岁的严友两实在没办法,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去再吊一个富婆,又觉得严友两实在是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严友两的亲生父母找上门来了。
于家夫妇表示,当年把孩子送出去是于家父母的意思,过了四年夫妇二人也渐渐可以以自己的的本事支撑公司了,如果不介意,可以把孩子再送回于家,细细照料到十二岁,等孩子有生活能力了,再问她的意思,想去哪里。
周强兴奋的三天没睡觉。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所谓的哥哥,就是于家的独子,于聿。
终于严友两健康快乐(并不)的长到十二岁,终于摆脱了这个家(并不)。
于家夫妇洒泪挥手,表示随时都可以回来,这永远是你的家。
严友两当时的决定是:自己照顾自己。
于是于家夫妇就在这所大学附近给严友两买了套房子,表示上下学可以临时住着。
严友两填了住校。
于家夫妇哭唧唧。
但是……在于家也这么多年了……
说起这个哥哥……
于家夫妇因为四年的空缺,又因为把孩子送了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周强严悠说要把抚养权要回来,就也决定尊重严友两的意思。
严友两:“随便吧,是谁的不重要。”
于家夫妇哭!孩子太懂事了怎么办!于是使劲的疼严友两,有什么给什么,说什么是什么。
至于于聿……
于聿可能这辈子就遭在妹控这两个字上了……
于聿:我爱我的妹妹!我妹妹去哪我都要跟着!
严友两:……
所以拜托了于家父母不要告诉于聿自己去了哪里。
没有想到……
诶呀,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