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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倾国力慈禧回銮 探虚实群辉落难

灾民退去后,葭州城冷清了不少,最近几天却突然多出了许多穿着各异的人来,东海五毒中的老大萧容晋一,老四萧容晋四,老五萧容晋五住进了东凌客栈,西北四恶的老二杨俊、老四力虎住进西悦客栈,老大特木尔没有露面。

马宵招集到了义和团七个坛的武林高手扮作难民潜在街上游荡。霞州公馆住满了形态各异的洋人,公馆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手持火枪的洋兵,不准任何中国人靠近。

福康领着宫庭卫士两在城外道上设卡,盘查过往的行人。时值“两宫回銮”福泰不去护送慈禧回京,却在此设卡盘查,意欲何为呢?

种种迹像使得这座小城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云观内,真武殿上坐无虚席,毕朋卫,罗缘、李玉玲于群辉等人夹在人群中,盘腿坐在蒲团上,众人闭目聆听吴真人讲经说法。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而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这段话的意思是:最高层次的善就像水一样。水有利万物,却不与万物相争;处在众人都厌恶的低下的地方,所以最接近于`道‘。居住在像水一样顺应自然的地方,心胸像深渊一样顺应自然地保持平静。待人真诚仁义、说话像水一样堵止开流善于尊守信用、理政治国像水一样善于净化污秽、处事像水一样随物成形善于发挥才能、行动像水一样涸溢随时自然顺应天时。正是因为不与人争、所以不会招至怨恨”……

臭名昭著向两宫回銮是在《辛丑条约》签订之后,逃亡西安的清廷开始动身回銮。

1901年10月6日—1902年1月8日

主要人物

慈禧,光绪

事件背景

慈禧和光绪从西安返京,被称为“两宫回銮”,意与“庚子西狩”相对。也就是说,没有此前的“西狩”,就没有后来的“回銮”,而作者认为“西狩”一词并不准确。

所谓“庚子西狩”,是指1900年(庚子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慈禧带着光绪皇帝仓皇逃离,一口气跑到陕西西安,才算稳下身心,一路逃命,狼狈不堪。何谓“西狩”?“西狩”一词,出自《左传·哀公十四年》的“春,西狩获麟”,说的是鲁哀公去西边打猎,猎获了麒麟,是很惬意的事情。而慈禧主政的庚子年,列强入侵,京城百姓罹祸,两宫逃亡,仓皇无状,哪有皇家狩猎之气派!

事实是慈禧一行逃离京城后,首站就到了怀来县(今属河北省),没有住处,只好夜宿于鸡鸣驿站。该县知县吴永慌忙接驾,凑合着奉上小米粥、玉米面窝窝头。尽管食品粗陋,但饥寒交迫的慈禧还是很高兴,对吴永心生感激之情。之后,吴永就被点名随慈禧西行,担任前路粮台会办。他日夕为两宫服务,目睹了此行全过程。后来,吴永口述经过,由时人刘治襄写成见闻录《庚子西狩丛谈》,始有“庚子西狩”之说。

1901年(辛丑年)9月7日,远在西安的慈禧太后,令李鸿章等人与列强谈判,谈判原则竟是“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委曲求全之中,清廷在《辛丑条约》上签字,同意赔款四亿五千万两白银等,八国联军这才答应撤兵。

慈禧由此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她连续接到奕劻、李鸿章和各省官员“恭请两宫回銮”的奏请,“两宫回銮”的提法便由此产生。如今看来,“西狩”不过是“逃亡”,而“回銮”不过是“哀归”——两宫本应很低调地黯然回京,甚至也弄个“罪己诏”之类的东西致歉臣民,但慈禧好了伤疤忘了疼,把这种不光彩的“哀归”搞得像凯旋一般,沿途大事铺张,显其威风,早把化装成民妇逃出北京的狼狈事儿忘到了脑后。

当初慈禧逃往西安,选的是最近的线路,这线路在今天看来亦属正常——从河北进入山西境内,然后直接入陕,大方向一直向西。但回銮路线就有点奇怪:没有选择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这条最近的路返回,而是出陕西,入河南,沿黄河一路往东走到开封,然后折向北,从安阳进入河北,最后返回北京。

为什么要兜个大圈子,从河南绕道返回京城呢?

这里分析,大抵有以下几个原因:第一,慈禧迷信,她不走回头路,因为来路狼狈,路上忧心忡忡,不吉利,不顺利,返京时就要变一变,换换心情。第二,庚子之乱,波及最严重的是山西、河北两地,这里的义和团受到镇压,人口流失,经济凋敝,人民愤懑而哀伤,铁路也遭到毁弃,走原路返回,民众不欢迎慈禧。第三,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慈禧之所以能够回銮,是因为远在北京的奕劻、李鸿章等人同列强签订了《辛丑条约》。但《辛丑条约》签订之后,八国联军还未彻底撤完,京城不宁,仍需等待。第四,自陕入豫比较稳妥,因为河南知府文悌正是慈禧的心腹,洛阳的接待服务一定会很好,慈禧心中有数。

这样一来,就该河南府官员忙碌了,洛阳百姓也跟着被折腾。

果不其然,为了迎接慈禧,文悌下令在新安、洛阳、偃师、巩县等地建造行宫,还对两宫入豫道路进行了大整修。

曾有一篇文章,乃辛亥革命元老张钫写的《清两宫回銮之一斑》。张钫是河南新安县铁门镇人,目睹了当时的情形,他回忆:铁门镇是两宫回銮的一个宿站,仅修建行宫就花了六万两银子。而当时的豫陕官路,平时缺少维护,路面坑洼难行,因为两宫回銮,这才赶修道路,驱使人民填低平高,洒水压路,一直忙了数月。更费事的是把原宽3.6丈扩宽为8.4丈,占了不少耕地,有庄稼的也得铲除,这一损失真是无法计算。还有办理皇差、车马供应、银两摊派等,为数甚巨。

1901年农历八月二十四日,两宫从西安起驾返回北京。

起跸时,西安全城文武官吏,都到行宫门外伺候升舆。辰时三刻,由24面黄龙旗开路,1000名骑兵前导出城,后有3000辆装满金银的大车,百余名太监押运随行。王公大臣或乘车,或骑马,编队而行。慈禧衣着华丽,端坐轿中。道路两旁,五步一岗,沿途市肆,各设灯彩,士民伏地屏息,在南门外跪送。出城后仍是旌旗招展,千乘万骑气氛肃穆。沿途州县,都要设尖站、备行宫、供食需。就这样浩浩荡荡,向着河南而来。

农历九月初五,队伍入河南省境。河南巡抚锡良早就赶到边界处跪接,两宫停跸问话后,让他先行引导。东行30里,晚宿阌乡行宫(阌乡县在今灵宝市阳平镇阌西,时属河南府管辖)。慈禧一看,河南的行宫较陕西更为阔绰。宫内地上铺设芦席,席上覆以红毡,毡上再铺绒毯,墙壁和楹柱都障以黄绫;墙上悬挂名家书画,书案陈设文房四宝;门廊挂华灯瑞彩,庭院种奇花异草。

其实临时行宫,不过作一餐或一宿之用,却搞得如此金碧辉煌,足见皇家之奢靡。接着开始向洛阳进发——洛阳百姓都看到了什么呢?

《洛阳市大事记》记载: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九月十六日,慈禧与光绪帝路过洛阳,河南知府文悌竭力筹备迎接大典,将洛阳县周南驿扩为行宫,用银三万余两,随行的两宫文武官员住在城内较大民宅,军民车辆分置四关各处。

从已掌握的史料看,两宫进入洛阳的时间确如上述。那么,当数千人马进入洛阳城后,洛阳人又看到了什么呢?

人们印象最深的是轿子的威风——只见慈禧坐的是十六抬大轿,其他大轿前后各加横杠,两端各有轿夫两人,前后共为八人,这就是所谓八抬大轿。抬轿的轿夫据说都是从北京挑选来的,为走长途平稳,又经过了半年的训练。轿夫帽子上插着一撮美丽羽毛,身上穿的是黄色衣裤,上套绿色坎肩,前后心镶圆布,上绣一马,脚穿抓地虎靴,挺身叉腰,抬轿行走,步调一致,虽有波动,却不摆荡,使乘坐的人感觉舒适。轿外有黄绫棉围,轿窗上嵌着玻璃,扶手上装有香炉,内燃檀香。轿隔上面装着花瓶和镜子。銮驾启行时,侍卫分为左右,由伞扇前导,全部执事列队引行。河南巡抚导于驾前,路的两侧五步一兵,十步一官,面皆向外,戒备森严。凡经过之处,由地方官员带领人民贡献果品,两宫则停跸颁赏,赏发银牌和小元宝。行走的顺序是光绪的轿子在前,慈禧太后的轿子在后。到行宫前下轿时,光绪先下轿,步行至太后轿前请安,扶太后下轿进入行宫后,光绪这才进入自己的行宫。都到行宫之后,嫔妃、太监各执其事,各官员分别请安后方至宿所。

史料显示从西安启程时,光绪、慈禧曾下过两道诏书,宣布豁免“陕西、河南、直隶跸路经过地方钱粮”,进入河南之前又发布旨意:尽量不扰民,不给地方添麻烦。但这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实际上是两宫回銮,扰民不断,把各地折腾得够呛。

首先是慈禧太迷信,离开西安后,每到一地,都从南门进城,从东门离开,来到洛阳也是这样。本来,两宫仪仗是从西边的新安县方向而来,若按直线行走,应从洛阳西门进入,但两宫的行走路线却是谷水——七里河——五贤街——盐店口——马市街,然后从南门进城,最终来到周南驿居住。

1902年1月7日,慈禧回京。为示好列强,她让荣禄致书各国公使,对他们保护故宫致谢,同时,让光绪皇帝正式在乾清宫接见外国公使们,慈禧本人则接见了各国公使夫人,这也是慈禧第一次直面洋人。大清海关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认为,中国地方广阔、民气坚劲,殊非印度、南洋可比,他提醒各国对待中国呢应该尊重而不可鄙视、协和不可强制、同情不可冷淡,中国终将成为强国。(摘自相关资料)

毕文忠狱中被救走,慈禧十分恼怒,责令荣禄彻查,直至慈禧动身回銮,也毫无进展,于是留下士卫若干,勿毕抓住毕文忠,找到另一半图纸,霞州城就成了重点监控区域,除官府外,各路绿林豪杰闻风而动,齐聚霞州城内。

青瓦谷谷主林天德更是卖力,不但提供地点给官府,洋人出入亦是自由。

林天德内外功兼修,一双铁沙掌甚是了得,不知师从何处习得奇门遁甲,把青瓦谷建设得如钢筋铁桶一般。

林天德仗着功夫身手,搜罗天下奇珍异宝无数,利用大儿子留学东洋,反手倒卖,积下家财无数。大夫人许氏,原是陕甘巡府之女,两人臭味相投,贪奢娇淫。许氏父亲离任后,林天德就相继取了四房姨太太,个个貌美如花,膝下三儿一女,除大儿子是许氏所出,性同父母外,余下两子一女为人纯良,面对家中作为颇有微词。

话说沪氏,长得面容姣好,虽是徐娘半老,亦是风韵犹存,怎耐林天德相继接入四房姨太,一个,她仿佛被打入冷宫,林天德从不踏入她的房中一步,正值如此虎狼之年,如何能够独守空房,又是独居西院,其它四院姨太明知西院受了冷落,自此无人过问许氏居食往来。许氏自是不屑与她们来往,是以施与仆从恩惠,常遣仆人从谷外物色些模样俊俏的男郎供她淫乐,独独把林天德蒙在鼓中,四院偶尔闻得西院丑事,为撇清烦恼皆不吐露。

是日,于群辉到城中剌探虚实,被谷中西院奴仆牛三盯上,于群辉在一茶馆饮茶时,牛三凑上前来故作神秘地说:“这位小哥,看你容貌清奇,眉带桃花,鼻带财喜,具有财情双收之兆,如有好事,带带兄弟发财”

于群辉正为探不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发愁,听到有人搭讪,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但见一个油头肥脸的人正盯着自己,流露出一脸的媚态来,于群辉百念千转,有一句俗话叫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这男子,青衣小帽,脸挂肥肉,不像一般面带菜色的江湖人士,更不可能是逃难的难民,心中正自疑惑,但见此人探了探头,故作神秘的道:“小哥,有一桩卖买,你想不想干,可谓之是情财兼得的美事”

于群辉本欲苛斥于他,想了想没有言语。

“有个大户人家的夫人,想召个牛郎倾诉孤寂,如若侍奉得好,金银可得无数”牛三说完眯眼盯着于群辉。

于群辉勃然大怒,起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没成想,牛三也不是善茬,身子没动,抬手就抓住了于群辉的脚踝,反手一拧,就被摔翻在地:“敬酒不吃吃罚酒,绑起来”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扑过来按住了于群辉,店小二递上一根绳子,三下两下就把于群辉捆成粽子抬到后堂去了,原来这店家与牛三是一伙的。

诗曰:疑似前山已无路,回首岭上有人家;折身峭壁多荆棘,险地暗藏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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