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38000000071

第71章 偷学艺苏秦背剑 争上风张仪赌师(2)

“老哥儿呀,”麻姑儿苦笑,“人家只是少条腿儿……”指心:“这儿不缺眼哪!”

这分明是数落苏秦既口吃又缺心眼,实实在在是个废物。苏虎颇为不悦,脸色阴下来。

“唉,”似乎意识到过分了,麻姑儿略带歉意地解释,“不是妹子不肯帮忙,是这个忙实在不好帮呀!你家老二名声太响,方圆几十里无人不知。莫说是家境殷实的,纵使寻常人家,也不好寻呀。不瞒老哥儿,为东庄做媒时,妹子也为你家老二留了个心眼,顺口打问过几家,可人家闺女宁愿嫁个少腿的,也不肯嫁他!”

苏虎从袋里摸出几块布币,塞给麻姑,脸上堆笑道:“肯不肯嫁,还不全在大妹子这张金口上?这桩好事儿老哥儿谁也不托,就托给大妹子了!”

“唉,”麻姑将布币收入囊中,长叹一声,“也只有妹子这人,嘴皮儿硬,心肠儿软。老哥儿既然放下这个狠话,妹子也只好为你家老二豁出去了!”

苏虎躬身揖道:“有劳大妹子了!”

王城大街上,童子扛着招幡儿,两只大眼左转右转,不无新奇地打量着两边连绵不绝的店铺。

鬼谷子被他好奇的举动逗乐了:“呵呵呵,瞧你小子,眼都使不过来了!”

“先生,”童子兴致勃勃道,“我们这是到王宫了!”

鬼谷子故作惊讶:“哦,王宫在哪儿?”

童子指着两边的店铺:“这不是吗?”

鬼谷子捋须长笑:“呵呵呵,这哪儿是王宫呀?”

“咦,”童子一怔,歪着头,“这些房子又高又大,一个个连在一起,比咱的山洞长多了,不是王宫,又是什么?”

“呵呵呵,你小子呀,这些是店铺,比王宫可就差远喽!”

“啊?那……王宫在哪儿?”

鬼谷子指向一直走在前面百步开外的苏秦:“跟着那人,不定你就看到了!”

“先生,为什么您老让我跟着他呀?”

“你不是说他怪吗,让你看看他究竟是怪还是不怪!”

“他一直不说话,能不怪吗?”

“不说话就一定怪吗?”

童子盯向苏秦的木剑:“他是哑巴吗?还有他的那柄剑!”

“剑怎么了?”

“剑是木头的!”

“剑为什么就不能是木头的呢?”

“木头的剑怎么杀人?”

“为什么要杀人?”

“咦?”童子惊讶了,“剑不用来杀人,要它何用?”

“杀心哪!”

童子眼睛忽闪几下:“杀心?先生,心怎么杀?”

鬼谷子指向苏秦:“你问问他,就晓得怎么杀了!”

“可他不说话!”

“你怎么晓得他不说话?”

“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听见他说过话!”

“你没听见就等于他不会说话吗?”

童子似又发现什么,指向苏秦的木剑:“先生,看!”

“看什么?”

“他的剑是怎么拿的?”

“背着呀!”

童子指向街上背剑的人:“先生,看看人家是怎么背的?剑柄朝上,挂在腰里,可他的呢?剑柄朝下,斜在背上!”

鬼谷子故作惊讶:“咦,是哩!”

“先生,看,他拐弯了!”

前面是十字街口,苏秦消失在左侧街道上。

童子显然来劲了,加快脚步,追上。

鬼谷子依旧优哉游哉地跟在他背后。

靖安宫里,周王后依旧昏睡,几个御医轮流望诊,无不迷茫。周显王焦急地看向年纪最长的御医。老御医面色沉重,轻叹一声,朝他摇头。

显王抚摸王后的脸,泪水流出。

老御医长叹一口气:“唉,已经是第十五日了!”

王后长睡不醒,最急的是雪公主,坐在木榻上一直抽泣,圆润的肩膀随着她的抽动而微微起伏。

雨公主打外面回来,见姐姐哭得这般伤心,赶忙过来,轻叫:“阿姐……”

“雨儿,”雪公主涕泣,“母后……母后若不醒来,阿姐可就……悔死了!”

“咦?”雨公主不解道,“母后之病,是秦人、魏人逼出来的,与阿姐何干?”

“若是没有阿姐,秦、魏就不会逼亲,父王就不会为难,母后也就不会……”

“不管有没有阿姐,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雨儿你说,母后她会不会……”姬雪顿住,似乎不敢说下去。

“阿姐,我有主意了!”雨公主眼珠子一转,“母后喜欢听琴,尤其是《高山》《流水》,要不,我们这就为母后弹奏此曲。母后听到此曲,不定就会醒过来呢!”

“甚好!”雪公主抹去泪水,转对雨公主,“走!”

苏秦一路走至太学,在门口放下担子。一个守门老丈迎住苏秦,一脸笑容,显然是熟人了。苏秦朝他鞠躬,老人还礼,摆手让他进去。

童子指着苏秦道:“先生,他进那一家了!”

鬼谷子朝太学里努下嘴:“想不想进去看个稀奇?”

童子点头:“想。”

二人走近,果是高门大院,气势巍峨,门楣上赫然刻着“辟雍”二字,童子惊得合不拢口。

“小子,张着口做啥?”鬼谷子冲他笑道。

“啧啧啧,王宫就是不一样!”

“这也不是王宫!”

“啊?”童子震惊,“不是王宫,这是哪儿?”

鬼谷子指向门楼的匾额:“看那儿!”

童子认不出,指向“雍”字:“辟……后面那个字是啥?”

“雍!”

童子挠头:“辟雍,啥意思?”

“就是太学。”

守门老丈迎出,看向童子的幡子。

鬼谷子拱手,老丈还礼道:“先生,是要进去看看吗?”

“守藏室还在否?”

“在在在,进门右转,拐两个弯就到了。”

“谢了!”

老丈伸手礼让:“先生,请!”

走进大门,童子左顾右看,一切皆是新奇。

“小子,你东瞅西瞧,瞅啥哩?”

“啥叫守藏室?”

“就是先圣老聃治学的地方,先圣是守藏史,”鬼谷子指向远近房舍,“这些地方全归他管!”

“管啥哩?”

“管书呀。那楼里到处是书!”

童子做个苦脸:“童子最烦的就是书了,一看见竹简头就发蒙!”

“呵呵呵,”鬼谷子乐道,“说说,你最不烦的是什么?”

“花啦草啦鸟啦鱼啦风啦雨啦什么的,再就是一个人待着,跟先生一样。”

“看来你是不喜欢守藏室喽!”

童子指向前方,兴奋道:“先生,看那儿!”

鬼谷子顺眼看去,是苏秦。

两百步之外,苏秦端坐于一幢房舍的墙根下,两眼微闭,神情痴迷,双手架在前面,就似抚琴一般,脑袋还一晃一摇的,极是投入。他的那担竹简就搁在十步开外的大树后面。

“先生,他这是做啥?”童子纳闷道。

“你猜猜。”

童子豁然开悟:“他在弹琴!”

话音落处,一阵琴声破空而至,悠扬激荡,绕梁不绝。童子眼睛闭上,倾心去听。

鬼谷子走到树下席地而坐,听有一时,微微点头:“嗯,有点儿长进了!”

“什么长进?”童子插进来。

“琴哪,弹得不错了呢!”

“哼,”童子不屑道,“比先生可就差远了!”

“哦?你且说说,他差在哪儿?”

“听他琴声,童子只能看到小鸟、流水、清风、草木,却嗅不到花香,听不出蝶舞!”

“呵呵呵,”鬼谷子捋须笑道,“你呀,弹得不咋的,求得却是高哩!这么说吧,他能奏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愧为人师了!”

“咦,”童子盯住他,“听先生话音,想是认识这个奏琴的了?”

“认识。”

“这……先生还没见到他的面,怎么就说认识他呢?”

“听琴哪!”

“先生怎么认识他的?”

“早些年,他几番进山,想拜为师习琴!”

“先生收他没?”

“收了!”

“这……他是先生的弟子,童子怎就没见他进过谷里,也未听先生讲过他呢?”

“也没有收!”

“唉,”童子晕头了,“先生,您一会儿收了,一会儿没收,到底是收了还是没收?”

“呵呵呵呵,”鬼谷子发出几声笑,“收是不收,不收是收!”

空空荡荡的天子太学里,琴室大概是唯一有人气的地方,宫廷琴师正在指教十来个学子习琴。这些学子端坐于席,各人面前摆着一把琴,琴架旁边是琴谱。张仪坐在最后一排,两眼眨也不眨地盯视这个据说是天下第一琴的琴师。

琴师弹完《高山》,将琴轻轻朝前一推,双目微闭,侃侃说道:“……古之善琴者,有伯牙,有子期,有钟仪,有师旷。古之琴曲,有《高山》,有《流水》,有《阳春》,有《白雪》。老朽方才所弹,乃伯牙之《高山》……”

琴师讲没多时,众学子已是东倒西歪,昏昏欲睡了。琴师止住话头,重重咳嗽一声:“唉,既然不想听,你们就自己练吧!今天习练《高山》,琴谱就在架上!”

众学子你推我搡,纷纷坐直身子,两手抚琴,丑态百出,琴音杂乱无章,唯张仪端坐不动。

琴师摇头,复叹一声:“唉,朽木不可雕也!”

张仪发出一声哂笑。

琴师睁眼,盯向张仪:“你……为何哂笑?”

张仪朗声回道:“伯牙之曲,学生七岁就已习之,还请先生另教雅曲!”

学子们皆来劲了,瞌睡全醒,哄笑起来。

琴师气结,手指张仪:“你……你这狂生,你且弹来!”

张仪双手抚琴,铮然弹之,果是音韵俱在,与那琴谱一丝儿不差,乍一听无可挑剔。琴师苦笑一下:“好吧,你既会此曲,可以另选曲目习练!”

“另选何曲,请先生示教!”

琴师朗声道:“你且听之!”

琴师抚琴弹奏。

琴师刚刚弹完序曲,张仪脱口而出道:“此乃《陬操》,为春秋儒者仲尼所作。先生再换曲来!”

琴师略一沉思,又换一曲,刚弹几下,张仪又道:“此乃《太公垂钓》,周公旦所作。请先生再换曲来!”

想是不曾料到这些败家子中竟然有此高才,琴师吸一口长气,睁大眼睛盯住张仪。

众学子以为先生被难倒了,纷纷起哄。

“先生,听说你是天下第一琴哩,怎么不弹了?”

“快弹曲来,我们等得不耐烦哩!”

“哈哈哈哈,教不了就撂挑子嘛,赖在这儿混饭吃呀!”

“啧啧啧,张兄弟,好样儿的!”

…………

琴师一脸涨红,手指众学子,身体打战:“你……你们……”

正在此时,张仪似是听到什么,打了个手势,口中“嘘”出一声。

众学子停住喧嚷,所有目光看向张仪。

张仪蹑手蹑脚地走到后墙,在一大堆竹简里选出一捆最大的,悄悄移近窗台,轻轻打开窗子,用力掷出。

竹简不偏不倚,刚好砸在苏秦头上。

苏秦猝不及防,抱头惊叫:“哎哟!”

红衣学子听到声音,大叫:“快,窗外有人!”接着“噌”地起身,直奔门口。

众学子纷纷推倒琴架,争先恐后地跑出来。苏秦遭此惊变,未及逃走,众人已涌了出来。苏秦惊呆了,傻傻地低头坐在地上。

红衣学子戏谑道:“嘿,没想到会是你小子,在这里做什么?”

苏秦手足无措:“我……我……我……”

看着苏秦的狼狈样儿,众学子无不开心,纷纷加入,竞相调侃:“瞧这穷酸样儿!瞧这手,又粗又糙,瞧这身衣服,啧啧啧啧,种田的还想学琴!”“是呀是呀,穷小子,琴是尔等粗人所能学的吗?”

有人学着琴师的样儿,捋下还没长出来的胡须:“呜呼哀哉,礼坏乎,乐崩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乎!”

众学子爆出更大的哄笑。

“穷小子,知道我们来这里要交多少钱吗?你一枚铜板不掏就想习练琴艺,这叫偷师,你晓得吗?偷就是窃,偷师就是盗窃,你晓得吗?”

“对呀,让这臭小子交钱,不能白偷!”

“咦,你不是抄书吗,行头哩?”

众学子开始寻找竹简。

一紫衣学子手舞足蹈道:“找到了,在这里!”说着挑着两捆竹简过来。

红衣学子从他手中拿过一捆,哗地拆开,猛踹一脚,竹简四下乱飞。另一捆也被众学子拆开,竹简满地皆是。

苏秦怯怯地蹲在地上,不敢吱声。

学子们又开始调侃起来。

“穷小子,说话呀,哑巴了?”

“偷东西,输理呀,他不敢说!”

“来,我喊,大家跟上哟。”红衣学子冲苏秦挥拳头,“小偷小偷小偷……”

众学子齐挥拳头,声波一浪接着一浪:“小偷小偷小偷……”

苏秦面红耳赤,又被逼急了,口吃得愈加厉害:“我……没……没……没……没……”

见苏秦说不出个囫囵话,红衣学子来劲了,惊呼道:“听呀,小偷是个口吃!”

众学子无不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原来是个口吃!”

…………

苏秦将头低下,任这帮泼皮如何嘲笑,只不作声。

琴师看不下去,拨开众人,在苏秦跟前停下,对众学子解释道:“诸位学子,你们误会了,是老朽请他来的!”

听是此说,众学子面面相觑。

“咦,先生,”专与先生过不去的张仪跳出来找别扭了,“这就得有个讲究了!你请他做什么来着?”

“请他抄书来着!”

“抄的书呢?”

琴师在地上瞄一圈,捡起一册:“就是这册,他是送书来的!”

张仪盯住他,目光逼视:“先生是请他送书,不是请他学艺,对不?”

琴师有点儿尴尬:“这……”

张仪手指苏秦:“他在窗外偷艺断非一日,我留心他好几日了!”

琴师急了:“是我请他来听的!”

“先生,你凭什么请他?”

红衣学子跟着附和:“对呀,你凭什么请他?”

琴师手哆嗦着指向众人:“你……你们这群朽木……自己不读书,连别人窗外听一听也不让吗?”

“先生,”张仪阴阴一笑,“你讲过不止一次,君子要堂堂正正,先生既然请他来听讲,就该让他堂堂正正地坐到教室里,似这般躲在墙外,不是小偷,又是哪般?”

琴师语塞:“你……”

红衣学子拍拍张仪肩膀:“我说张兄,甭与先生扯嘴皮了,来个痛快的!”说着“唰”地叉开两腿,“穷小子,爱学习好呀,本公子成全你,只要你肯从我这裆下钻过去,本公子就替你交足学费,让你堂堂正正地坐在学堂里!”

“钻哪,臭小子!”一黑衣学子走到红衣学子身后,也叉开腿,从囊中摸出一块金子,“连我这裆一道钻了,这块金子就白送你!”

众学子纷纷站作一排,叉开腿,只有张仪原地站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热闹。

苏秦出身卑微却志向高远,显然受不了这等侮辱,呼呼直喘气,额上青筋暴出,头低得更低了。

青衣学子见他不买账,扫一眼众人:“臭小子不肯赏脸,怎么办呢?”

黑衣学子恨恨道:“揍他!不花钱就想听琴,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同类推荐
  • 市井奇话

    市井奇话

    本书摘选了《吴保安弃家赎友》、《吕大郎还金完骨肉》、《钝秀才一朝交泰》、《桂员外穷途忏悔》、《刘小官雌雄兄弟》、《施润泽滩阙遇友》、《张廷秀逃生救父》、《徐老仆义愤成家》、《转运汉巧遇洞庭红,波斯胡指破鼍龙壳》、《刘东山夸技顺城门,十八兄奇踪村酒肆》、《陶家翁大雨留宾,蒋震卿片言得妇》、《张溜儿熟布迷魂局,陆蕙娘立决到头缘》、《钱多处白丁横带,运退时刺史当艄》、《进香客莽看金刚经,出狱僧巧完法会分》、《百和坊将无作有》、《缘投波浪里,恩向小窗亲》(《幻影》)。
  • 越野赛跑

    越野赛跑

    这是一部有着孩子式的想像和放纵的小说,它跨越了30年时间,讲述了政治年代和经济年代人们的生存境况。小说中有一个现实的村庄,一个和村庄相对应的想像世界——天柱,一匹军队留下的白马。其中,天柱我们内心深处的景观,那是一切奇迹的源头,更是灵魂的自由栖息之所;现实的村庄演绎着1965年以来我们的生活变迁;白马则联系着现实世界和想像世界。
  • 于二愣职场奇遇记

    于二愣职场奇遇记

    到城里捞世界的于二愣求职队伍,从求职准备,到面试、试用和职场打拼,再到辞职,历经传销窝,发泄屋,黑记者,假文凭,包装求职,户口歧视,办公室恋情,办公室政治等种种奇遇。到处是陷阱,无处不风波……
  • 时光停止的夏天

    时光停止的夏天

    盛夏,气候怪异的一天,鲜血从一个二十年如一日平静的家庭里流了出来,把一对表面上相敬如宾的夫妻的潜在危机暴露在烈日中,也慢慢揭开了这座城市的边缘生态:一个外地女大学生为何误杀了供养她十年的援助者?一对郎才女貌的年轻夫妇为何无法摆脱对彼此的猜忌?一个癌症晚期的老人如何为了寻梦而走完最后一段人生旅程?一个老实、刻板、循规蹈矩的销售员在经历一场艳遇后如何在绝望中动了杀机?一个幼年时无意纵火烧死自己母亲的少女能否原谅她的亲身父亲?一个来自单亲家庭的女高中生和流浪的天才少年作家之间又产生了怎样残酷的恋情?
  • 此情须问天

    此情须问天

    故事的发端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的那场灾难性的大洪水。仿佛有着特殊的天人感应,一代伟人的离世、震惊中外的大地震等交织而至。作者以此为起点,勾勒小说主人公的人生轨迹,循序推进,层层展开,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代。生活是没有布景的舞台。小说主人公、童年时代的陈玉栋和黎珩为躲避那场罕见的水灾,偶然相遇,一场动人心扉、让人心痛、催人泪下的人生活剧由此拉开帷幕。主人公以及和他们相关的人物故事渐次登台。这些故事,或平淡,或跌宕,或伤感,或无奈,无不让人感同身受而引发心灵的共鸣。
热门推荐
  • 异世绝恋之废材嫡女逆天下

    异世绝恋之废材嫡女逆天下

    她是杀手界的无冕之王,却被最好的朋友追杀致死。一睁眼,整个世界变得不一样。她来到平行时空的另一块大陆,这里以修道为尊,且职业越稀有便越尊贵。她家族没落,投奔母亲的娘家,却被百般欺凌。当惊才绝艳的她穿越到这个废物身上,一场惊动天下的大戏正在上演。他是一国太子,倾国倾城,霸道冷酷。他遇见她,一见倾心,而她却大仇未报,不愿流露自己的真情。天长日久,他为她倾尽天下,她夙愿得偿,是否愿意回头,与他携手,傲视天下?
  • 九天之苍穹劫

    九天之苍穹劫

    痴痴傻傻了十五载,一朝醒觉,却惊悉父亲下落不明,家族危在旦夕,世界浩劫将至,少年该如何承担?行遍天地,追寻着九天之路。邪魔当道,天地已一片黑暗。世人愚昧,我却不负天下人。荡尽奸邪,主宰乾坤,虽傲立于苍穹之巅,却又怎及上你那深情的一瞥......PS:新人新书,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您的支持,是我坚持的动力...
  • 狼先生的小白兔

    狼先生的小白兔

    简介无能,硬说的话,这就是一个傲娇腹黑男套路小白兔的故事。
  • 怦然心动唯有你

    怦然心动唯有你

    【女扮男装】前世的君御惨遭背叛,一场爆炸之中,与敌人同归于尽。再次睁眼,已经变成了阶下囚的“他”——君玉。且看一手烂牌如何赢到最后,完美翻身。但在重归原位的过程中,三番无次遇见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所谓喜欢,就是遇见你时的怦然心动!表白剧场:“顾尘,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君玉终于下定决心,对某人表白。顾尘勾唇,“不叫三哥了?”“或许比起一直当照顾我的哥哥,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换个身份?”“比如?”男人隐约猜到君玉要说什么了,可还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男朋友。”耳边传来的声音,让某人心里乐开了花。嘴边一闪而逝的凉薄触感,直接让顾尘呆愣了许久。他的一声“不介意”,想要用一生慢慢对她诉说……
  • 涅磐凤凰:美男师父独宠她

    涅磐凤凰:美男师父独宠她

    那一世,她是商业界咤吒风云的十八岁商业女霸头。那一世,她是人人唾弃的丑陋嫡女,被未婚夫与亲妹妹合谋被逼跳下悬崖…同名同姓,不同生活,一次浴室的摔倒,因此华丽丽地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成为了她…千年内力,倾诚绝世容颜,她带着血海深仇和谪仙般的极品美男师父华丽回归!“师父,墨宇翔那渣男太欠抽了!”“哦,简单,你明天就见不到他了。”“师父,梓玲那贱女人又犯贱了!”“给,这是九毒五浑散……”师父:丫头,这一生我只宠你一个………
  • 血踪

    血踪

    北平城内频发连环血案:循规蹈矩的国民党旧交警血染城楼、与世无争的贫穷更夫尸陈废墟中、功德圆满的外国建筑专家血溅卧室内……凶手作案手法一致,究竟有何图谋?当法医、修脚师一一被排除嫌疑,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逐渐浮出了水面!
  • 丫鬟皇后闹君心

    丫鬟皇后闹君心

    她是一个丫鬟,阴错阳差,替嫁入宫,一入宫门深似海,她想逃,却为他的柔情所陷,然她终究还是丫鬟,身份早已注定命运。他是不可一世的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独独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然她的出现带给他希望,他要永远将她绑在身边……
  • 云中有影

    云中有影

    有一天,云从心在梦里看见了另一个自己。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做梦。
  • 时间倒回系统

    时间倒回系统

    如果一生中能有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你会回去吗?
  • 主神猎杀者

    主神猎杀者

    罪奴方木身怀神物,却被人惦记,朝不保夕,不甘命运如此的他暗中修炼武学,苦熬三年终于打开修炼之门,更得空间符诏加身,成为空间神系新任主神。从此修神法,炼神术,以战悟道,堪破长生。我笑,神恩如海;我怒,神威如狱,我为主神之神,主神猎杀者。